好像韩寒也写过这个题目,很无奈,作为中国人民的一员,我学会了“山寨”。无可厚非,山寨的目的也是为广大的中国人民服务,受益的终究是十三亿百姓。
车停了,不知道前面出了什么状况,早知道去往广东的路如此艰辛,我宁愿留守广西,无奈回家以后吃过的米粉都如糟糠,于是思乡情愫大减,毅然奔赴广东。车里的“的士高”偶尔与周董的老歌伴奏,也早已韵味全无,于是便有了“红歌”搭配“的士高”的天作之合,左铺的老兄显然没有意识到“神曲”的骇人之处,手脚随音乐哆嗦,陶醉其中,口水是否从口中流出不得而知,车里没开灯。“的士高”未出口之前,只出现在美国的若干地下娱乐场所,《街舞少年》虽然很精彩,毕竟是些见不得人的行当,这样施瓦辛格的下台就颇另人费解了,难道伟大的美利坚合众国也存在俗与雅之争?自“的士高”进口以来,深得国民青睐,大街小巷,寻常巷陌,不绝于耳,就连这小小的巴士车里也如此造作,只恨其门窗密封有了美国国防部的水准,才使胡总的“反三俗”之风靠近不得。车终于开了,休息之后依然颠簸不听话,看来车是不如人那么懂得人情世故的。“的士高”换成了“黄段子”,大概是一个漂亮女人和二十多个男人的若干轶事,左铺的老兄停止了哆嗦的节奏,陡然聚精会神起来,笔者不禁笑其孤陋寡闻。天还没黑的时候也曾留意广东境内的山,总是有异军突起者,却不成形状,不像广西的山那么淑女。也偶尔看见成形状者,于是想起前几天的一条新闻报道,一个流浪者在贵州境内拍到了“双乳峰”的照片,激动得潸然泪下,笔者很奇怪,既然如此恋母,为何还要远走他乡到处流浪?所幸的是,这里只看到了“单乳”,并没有勾起我的太多联想。写到这,黄段子已经讲到了高潮阶段,主持人似乎在拿一个叫“马丽雅”的西斑牙女人开涮,语言之下流,不敢恭维。车里的有了女人的男人和有了男人的女人或是没有男人的女人和没有女人的男人都开心的笑了起来,有手之舞之足之蹈之者,亦有腼腆如处子,犹抱铺盖半遮面的偷笑者,不得不再提一次旁边的老兄,原来是躺着的,现在已经坐起来了,速度之快应该和让子弹飞的速度在伯仲之间。我这才想起,多年前王朔提出的“三俗”要比胡总高明得多,毕竟现在像我一样读闲书的少了,再说什么琼瑶金庸古龙成龙也不会得罪人,怪不得现在金庸不骂王朔了。
广播又转为市民闯关节目了,变化之快,可以和女人的脸色一比,笔者没有宋江那样的好脾气,只有蒙头睡觉了。
《非法智慧》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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