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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诗《渡荆门送别》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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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写《石壕吏》范文一

  又是一个深秋的晚上,我借宿在石壕村一户人家。家里虽然很简陋,但很干净,屋顶和墙壁早已裂开了缝。床上睡着一个脸色焦黄,啼哭不止的婴儿,老妇人为我端来了一碗清水,让我慢慢喝,老妇人坐在我身边,向我诉说自己一家人以前虽然穷,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什么难关都闯过了,可现在,现在……老妇人用衣袖擦拭着眼泪。岁月的艰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迹,头顶布满了银发,额头的皱纹和和眼角的皱纹都很重,她那两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一双长满了老茧的手上早已干燥的裂开了道道血口,衣服早已褪了色,打了许多补丁。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老头儿,想毕就是这位老妇人的丈夫了。

  我赶了一天的路有些疲惫,便早早的睡下了。

  半夜时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把我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惊醒。这么晚了,会是什么人呢?一会儿,就听到咚咚咚的砸门声,还传出来粗暴的吼声:“快开门,快开门!官老爷来了。”不用说,又是官吏来着人服兵役的。这时只听老妇人小声说:“你快走,从后边墙上跳过去。”老头紧张的说:“你可要小心啊,照顾好自己!”便慌忙的从后墙逃走。

  老妇人去开了门,同时传来官吏粗暴的吼声:“你家男人呢?快叫出来。”老妇人哭诉道:“我三个儿子都被征去防守邺城了。前两天,小儿子捎信回来说,他的两个哥哥刚刚战死,他也是苟且活着,而他的两个哥哥就永远完结了。说不定哪一天他也……”老妇人的哭诉令人心碎。官吏吏打断老妇人的话:“那你丈夫呢?他去哪了?”我的丈夫……他…早已不在人世了。

  “那你家里还有什么人?”“现在家里再也没有一个人。”话还没说完,婴儿“哇哇”的哭声响了起来。官吏抓到了把柄,喝斥道:“老东西,竟敢撒谎!家里还有什么人,如实招来!”老妇人不得已,这才说:“家里确实没有什么人了,只有个吃奶的小孙孙,还有我的儿媳妇,也就是他的母亲因为有了这个小孙子,我儿媳妇才没有离去。但她出入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我尽管年老力衰,但是请求你们让我跟你们去,赶快到河阳去服役,还能够准备早饭。

  到了深夜,说话的声音没有了,似乎听到有人在低声哭泣。我天亮赶路的时候,只同那个老头儿告别了。那老妇人已经被那差役抓去服役。

  改写《石壕吏》范文二

  本以为能在家乡洛阳安定下来,谁知叛军竟死灰复燃,重新占领邺城。朝廷大军被逼退守河阳,洛阳已是朝夕不保。看来,我只有返回华州再做打算。出洛阳,过新安,一路风餐露宿。

  这天傍晚,到了石壕村。走了一天,我的脚已经有些酸疼。石壕村不大,十几间茅屋散落在村子里。远远的有几个小孩在玩耍,待我走近,他们却全都一哄而散,不见人影。看来,只有一家家的问了。

  第一家的门关着,我走上前敲了敲门,没人应声。侧耳细听,明明有人说话啊。再敲,仍然没人来开门。第二家、第三家……都是如此,我不禁有些担心,再这样下去,只怕今晚上要露宿了。前面有户人家门扉半掩,我心中大喜,敲门,照例没人回应,推开门走进去,只见庭院里杂草丛生,有的比人还高,屋里空荡荡的,应该是很久没住人了。

  出得门来,抱着渺茫的希望一家家地敲,回答我的只有越来越深的暮色。脚步越来越沉,肚子也越来越饿。就在我打算折回那间空屋,饿着肚子熬到天明的时候,眼前的院子里隐约传出一个老汉低声说话的声音。我情急之下大喊:“老丈,老丈,我路经宝地,天色已晚,望借宿一宿。”又有一个人走近的脚步声,两个人好像在低声商量着什么。过了许久,门迟疑地开了,一个五十开外的白须老汉伸出脑袋,狐疑地上下打量我。又过了许久,他终于开了口:“这位官人,您是个读书人吧,这个……借宿可以,只是老汉我没什么招待。”我大喜过望,赶紧作了个揖:“老丈,您太客气了,能够不用露宿,杜某已经感激不尽。”

  老丈把我让进屋内。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正在灶前烧火,开始和老汉说话的大概就是她了。屋里除了一个灶台,就是一张大炕,炕上安着一张陈旧的桌子,桌子陈迹斑斑,一角已经残损。过了一会儿,老汉满脸歉疚地给我端来一碗面汤:“官人,对不住,老汉家中只有这个。”我边喝面汤边与他攀谈起来。他断断续续地告诉我,他有三个儿子。自打三年前那姓安的披了黄袍,里正就把大儿子喊去了守邺城,没过两个月,二儿子也走了。眼看郭将军就要灭了那姓安的,那姓安的不知打哪学了妖术,竟又得势了。就在三个月前,三儿子也被抓去充军,丢下媳妇和刚满月的孩子。上个月,二儿子捎话来,他哥哥和弟弟已经给喂了炮灰。他和老伴好歹劝了半天,媳妇才看在还在吃奶的孩子的份上,没有回娘家。我问他:“怎么村里的门天还没黑就都关了,怎么敲都不开呢?”老丈叹了口气:“官人,你有所不知。那姓安的手下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村里那些年轻的小伙都快被他们杀光了。里正老爷三天两头带着官差来抓人,以前大家白天都躲到山上,让里正老爷他们走了个空。时间长了,里正老爷他们知道了,白天就不大来,都趁着晚上来呢。你一敲门他们以为是官差来了,哪还敢开啊。待会儿要是有人敲门,你可千万别出去。”

  正说着,外面猛地传来一阵急促的吆喝:“开门,开门!”老丈一骨碌溜下炕,就往后院跑。在老妪的示意下,我赶紧闪到旁边的屋里。老妪大概手不听使唤,门栓响了半天才拉开。我极力想透过窗缝看看外面的情形,可是只看到了几个模糊的黑影。

  只听一个嘶哑的声音说:“你这老婆子,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哪?”

  “官差老爷,我人老了,有点耳聋,刚开始没听见。”

  “你家还有什么人在哪?”

  “没……没有了。”

  “放老实点,要说实话,不然,哼——”另一个声音恶狠狠的说。

  “是,是。回老爷,我三个儿子都守邺城去了,眼下家里除了我老婆子,只有刚满月的孙子和他娘,再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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