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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隆技术拯救地球_抒情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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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一:故乡记忆

  大柳杉

  有村必有柳杉,这是我的故乡浙闽山地的显著特色。柳杉生命力极强,终年郁郁葱葱。夏天遮蔽烈日,冬日输送温暖,春秋仪态万方,装扮着我的故里。这也许是先祖们选择生存之地的依据之一。附近各山村中,我们村的柳杉最多最大。

  我们村的柳杉环绕四周,掩映村子,阻挡风雨。柳杉群中一棵大柳杉拔地而起,高耸天空,大风吹过嗖嗖作响。它位于村子的北面山坡,高逾80米,8人牵手才能合围,已越过千年沧桑岁月。树皮粗糙、苍老,枝桠纵横交错,树底盘根错节。

  大柳杉是镇村树。先前,我们村从临近一村子分迁来时,据说有天夜晚先祖们到原来村子分拿祖宗的遗骨,并将它放在大柳杉底下,次日清晨发现骨瓮陷入地底。先祖们视为神奇,就地修筑了祖坟。从此,大柳杉成为村子的象征。

  小时候,我时常和小伙伴在树底下玩耍,做游戏、捉迷藏、抓蛐蛐。有时从临近的小树爬上大柳杉的枝桠,躺在上边瞭望天空,浑然不觉自己悬在空中。

  大柳杉深扎大地,静观山村的兴衰,它自身也经历了几度枝叶枯萎、几度枝繁叶茂的历史。我记得1960年代中期、1970年代前期,它一度凋谢,甚至顶端的枝桠也光秃了。然而近三十年来,它却奇迹般萌发了新绿,而且长势喜人。

  上山砍柴

  上山砍柴,是我们浙闽山地的少年通向成年必习的功课。记得八岁那年,我拿着柴刀跟随哥哥上山学习砍柴。之后,就每天和小伙伴们成群结队,日出上山,日落而归。它占据了我的星期天、寒暑假。

  每天清晨,“砍柴去啦”,大呼小叫,划破山村的寂静。聚集一帮一伙,商议好砍柴地点,然后出发,一路玩耍到山上。下午沿河打水仗、摸鱼蟹。遇水深处,脱个精光游泳。直至太阳偏西,匆匆砍一捆柴回家。

  我们喜欢爬上高高的树砍干的枝桠。砍伐的声响时高时低,彼此传递,回荡山林。夏日和起伏无际的蝉音相融,宛如一部巨大的交响乐章。而且干枝桠燥、轻、易燃,有时给我意想不到的惊喜。一次,我挑了一担干柴到镇上去卖,餐馆营业员一眼看中,我得了五角多钱。买了两根油条尝鲜,剩下的买了本书,叫《小兵张嘎》,兴奋了一夜。当然有时也有危险。有一次一个伙伴砍了自己大腿一刀;又有一次一个伙伴从树上摔下受伤,等等。

  虽然我没有长成一个地道的山民,而是走出了大山,成为一名国家公务员。但是,上山砍柴,使我学会了劳动,懂得了劳动的厚重、艰辛及人生的意义,养成了热爱劳动的良好习惯。

  篇二:怀想故乡的鸟鸣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在城市那些下雨的声音响过,大街上汽车鸣笛声音响过的时候,那种因失落而泛起的惆怅,就会在我心头或淡或浓地萦绕。每逢这种时候,我就会很自然地想起孟浩然笔下“处处闻啼鸟”的清纯与自然,就会特别怀想故乡的鸟鸣。

  在我的故乡,时常可以看到小鸟、山鸡掠过树林的身影,可以听到画眉、百灵鸟在灌木丛里的歌唱,最多的却是一身乌黑羽翼的燕子和毛色灰土的麻雀(我们也叫它谷朵雀)。勤劳的燕子,每年都会用它秀美的喙啄热冷寂而落寞的河滩,把春风挂上二月的柳梢,一如我黎明即起的五姐;而体形更纤小,鸣声也更短促琐碎的谷朵雀,则极像村头那位调皮、可爱的姑娘。不美,登不了大雅之堂,但却总会叽叽喳喳地用自己单一的音调不停息地歌唱,给宁静的日子几分动感,也在阳光下交叠出一幅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风景图。

  在我的记忆中,故乡的黎明也是被故乡的这些鸟们唤来的。当鸡鸣驱散了木屋四周萦绕的雾霭,檐下鸟窝里的燕子就开始了呢喃,林中成群的麻雀就开始了跳跃啁啾。它们此起彼伏、前呼后应,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的鸣叫声,唤醒牛羊,唤醒村庄,唤醒树木,唤醒炊烟,唤醒了晚上贪玩迟睡的我和妹妹宝宝,黎明也就接踵而至了。这时候,我和宝宝就会起床,然后手拉手地站在院子里,看鸟们从一个路口抵达另一个路口,从一家屋顶抵达另一家屋顶,从一方树丛到另一方树丛,从一个村庄到另一个村庄……这些热爱歌唱的小生灵总能在起飞的瞬间使树枝发出“嗡”的一声弹响。我常常想,假如它们能有机会落到小提琴的琴弦上,小爪子也那么划拉一下,或者也对着麦克风叽喳几声,保不准就能成为一个什么家什么星。

  其实在这城市的一角,我偶尔也会听到鸟的鸣声透着细瓷的质感清脆地传过来,但却往往是只闻鸟声,不见鸟影。所以,我一直以为这城市的鸟是微雕或者是文物,它向我们展示的是往事,而不是告诉我们什么叫返璞归真。故乡的鸟是故乡的人用雨水和谷粒喂养出来的,有着故乡质朴的味道。在每个淅淅沥沥的早晨抑或暮色苍茫的傍晚,它们都会站在炊烟袅袅的木屋顶或是竹丛中,向大人和孩子说很多很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话,声调优美而动听。我小时候以为那些动听的声音是由竹的叶子发出的,想着想着,好像满枝的竹叶便成了满枝的鸟。所以,我每次走过竹林时,都蹑手蹑脚地不敢弄出声响,我怕我的一声咳嗽把满枝的鸟吓跑了。

  在离开故乡进入城市后的这些年,我一直不知道是应该把自己归入城市一族还是乡村一族。我既渴望乡村的自然,也期盼城市的奢华,在乡村的小道上接近充满乡土气的人物或者物件时,总会用城市的口吻说:那些乡村的老大。而置身城市的喧嚣与浮华之中时,却会莫名其妙地烦躁与恐惧。我的情感最终走不出故乡,所以,我的记忆里也总抹不掉故乡的鸟鸣。

  在城市的日子里,当我的心被那种巨大的落差撞击得心疼的时候,我便会独坐窗前,静静地回忆那些有着鸟鸣相伴的童年往事,或者肆意想象鸟的模样。想象在故乡起伏的山峦之上,在茂密的树丛之间,鸟儿们散布着,一只、两只,一群,两群;想象鸟的周围还有几只鸟;想象木屋前手拉手看鸟飞翔的孩子;或者干脆想象鸟怀着怎样的心情在歌唱,抑或悲欢离合,或者干脆只是一种声音。这样,隔着暮霭,隔着万里青山,我都会感觉故乡鸟鸣在风中的微微摇动,于是心中就有了一种恬淡、平和与安详。

  古人云:“春听鸟声,夏听蝉声,秋听虫声,冬听雪声,白昼听棋声,月下听箫声,山中听松声,水际听唉乃声,方不虚此生耳。”然而,对于处在闹市中的我来说,这种情景大概只能在唐代诗人的字缝里或吴道子的图画中去寻觅了。所以,能怀想柴扉轻掩的故乡在熹微白光中显现出来的模糊的轮廓,能怀想国画简墨般的竹丛那些透着细瓷质感的鸟鸣,也是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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