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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读书点亮人生说明文8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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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指父亲的母亲,或称“奶奶”,为直系血亲。方言称谓有阿嬷、嬷嬷、嫲嫲、婆婆、阿婆、娭毑、娘娘、婻婻等;称呼与祖母同辈的妇女。今天小编在这给大家整理了一些高中我的祖母说明文800字,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高中我的祖母说明文800字1

因为父母工作忙,常年在外。我是被外曾祖母带大的。

外曾祖母脸上有一小块一小块的红黑斑,满脸的皱纹,实在是丑极了。那是岁月在她脸上刻下的记忆。她的背是弯的,拱起的背如一张略弯的弓,那是生活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我们一起住在古厝里,古厝用黄土垒成的房子,顶上铺满了瓦片。一下雨,雨水嘀嘀嗒嗒顺着屋檐落在开井里,屋里十分潮湿阴暗,每到这时,她的老寒腿总会酸痛,那是年轻时带孩子落下的疾病吧。可她常乐呵的说:“没事”。

那时家里穷,常常三餐都吃自家种的有机食物。一种菜连吃好几天,空心菜一吃就好几个月。可是啊,偏偏外曾祖母是个厨房好手。即使是粗俗之物,也会翻出新花样。记忆最深的韭菜和面粉。嫩绿清香的韭菜和上雪白平淡的面粉,在油锅里煎出金黄,脆中带软的“韭菜面饼”;把韭菜拌上星稀的肉末,用面粉擀成的面皮包裹着的“韭菜盒子”……满足我的味蕾,丰富我物质贫乏的日子。

晚上睡觉,她总是把我搂得紧紧的,好像生怕我半夜跑走似的。我们望着屋顶上的小天窗,她给我唱南音。她的嗓音并不好,但又很喜欢唱歌,五音不全的她唱起来不免有些滑稽可笑。可她好像并不在意,每天晚上我就在她的咿呀咿呀的哼唱中安然入睡。如今想来,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闲暇时,她也会捡些瓶子补贴家用,偶尔找几个老人拉拉家长、吹吹牛,或者打理她那小菜园,喂喂鸡鸭。

上帝也许真的是不公平的,好人总得历经多重劫难。一个夜晚,她和平常一样散完步回家。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外曾祖母被撞到了,小腿骨折。

出事后,我被迫搬到了家中生活,很少见到她了。偶有空闲去看望她。她见了我,嘴里总在念念叨叨的说:“我呀,注定要在这昏暗的老屋度过余生了”我常安慰她说:“你会好的,要长命百岁”。她听了,就笑得合不拢嘴。

三年前的一个夜晚,她悄悄的离开了。她太累了,惊恐再给儿孙们带来负担,悄悄的走了。

忆起这些,泪水竟从眼中跑了出来。儿时的记忆有些淡忘了,努力回想依旧想不起多少。生怕有天我真的全忘却了。

高中我的祖母说明文800字2

三月的阳光总是明媚。那些绿油油的地毯似的麦苗,那些金曲嫡盼锦缎似的油菜花,都闪着鳞鳞的波光。映得人酥软而又莫明地怅惘。

记得那个早晨,我从学校匆匆赶回家。母亲诧异地问:“咋这会回来了?”我不做声。父亲似乎明白我的心思,催促说:“赶紧吃饭吧!”院子边的架子车,铺了席子,放了薄褥。我站在院中央,心里紧紧的,忽听“啪”的一声,原本端在手中的碗猝然落地,祖母赶忙笑着安慰我说:“碎碎平安,岁岁平安!”我就要掉下的泪又抑了回去。

祖母年纪渐渐大了,身体兀现种种不适,父母体恤她,屋里的活不让她插手。而祖母又是做惯了活的,自是有点闲不住。总是悄悄地找活儿干。大热的天,人坐在树荫下,还闷得汗浸浸的,祖母却颠颠地走去拽柴禾,窝在灶房里,烧开水。烟雾呛了眼,她弯起胳膊,用手背揉着,额上涔出细密的汗珠儿,白色的汗衫背上湿了大片。我又心疼又气恼,怪她,她却乐呵呵地,不热,一点儿都不热。那勤快的样子,真让人没法儿。

刚升五年级的那年,只要有人给姐姐提亲,约定在家里见面,祖母都是笑意盈盈地去看。人前脚刚走,祖母便在后面赞不绝口,夸男孩勤快。还拉着她的手轻轻拍着,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你真有福气!”在祖母眼里,每个人都是那么好,好得几乎没一点瑕疵。祖母做了一辈子的老好人,从不与人争执,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以至老辈人觉得她好象没有主见。可在我们小辈眼里,她的善是从里到外,泉水一样自然流淌,少了心计与精练,而她缓缓满溢的慈爱和宽厚更让人爱戴。

我才放假那阵子,每逢回家,祖母总像过年似地高兴。而离家时,她总是挽留,要我再住一晚。后来,我听从母亲的建议,怀着复杂的心情,偷偷地离开。那个傍晚,因没搭上车,我轻快地回来,准备给祖母一个惊喜,却在门口听到抽抽噎噎的哭声。母亲向我丢了个眼色说:“看,没骗你吧,真没走,这不来了。”祖母破啼为笑,像个小孩子。昏暗中,我怔了半天,禁不住湿了眼睛。

像往常一样,一家人欢欢喜喜过完年,走完亲戚.甚至看了十五的花灯。十六晚上,父亲从外地回来,特意到床前问候祖母,她已卧床一年多了,而气色还算好,父亲问她想吃点什么,她说想吃苹果。父亲出来削,正巧有人来找他,父亲把削好的苹果递到了祖母的手上,她半躺着,熟睡的样子,脸上露出祥和的神情。

她就这样走了,在一个立春的晚上,现在想来,还有些不信。细掂想,又像她一生的为人,安静而又自量。

高中我的祖母说明文800字3

上海的郊区住着我的祖母。

我出生的时候,祖母五十多岁了;我五岁的时候,祖母快六十了。从我有记忆起,就觉得祖母已经很老了。祖母的头发从半黑半白,渐渐的成了满头银丝;但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不会改变。

我家有个小农场和一小片菜地。农场里有鸡、有鸭;菜地里有蜻蜓、蝴蝶、蜜蜂。蝴蝶是白的;蜻蜓是青的;蜜蜂则是黄的,在太阳下闪闪发亮。据说原来的河岸边还有一块地,祖母种了桃子树、柿子树,后来需要在河边修一条步行景观道路,就把树给砍了,果子也就没有了。

祖母常常在菜地里一干就是一整天,我就跟在祖母后边也干一整天。祖母戴个大凉帽,我戴个小凉帽;祖母拔草,我就拔草;祖母割菜,我就割草。祖母下种时,我拿着锄头在后边把那些有种子了的土窝,一个个地埋好。其实这哪是干活?也不过就是东一锄西一锄地胡闹,有的不但没埋好土坑,还把种子锄飞了。祖母割菜时,我拿着锄头乱割一阵,总会把南瓜叶子当野草挖掉,把杂草当马兰头留着。祖母看到我留的一片“菜”后,向我询问一阵,然后哈哈大笑。我还不服气,从家里菜篮子里拿了一棵马兰头,又到地里拔了棵草,一起丢给祖母:“这长得不一样吗?”祖母叫我过去,告诉我马兰头的根是红的,与草根不同,而且马兰头叶子有清香。祖母教我,我也不过答应几句。

觉得无聊,我就去鸡窝里吓吓鸡,又去鸭窝里看看有没有鸭蛋。一低头看见河面上有红菱,就用脸盆把它捞起来,边剥边吃。忽然看到地上有只飞不起的蜜蜂,就用小石头压住它的翅膀。一眨眼蜜蜂爬不见了,小石头底下只有翅膀了。

玩够了,又去找祖母。她还在下种,我一把抢过种子,朝空地上一挥,大喊一声:“天上掉宝贝了,天上掉宝贝了。”

那时候,什么都是自由的。鸡愿意生几个蛋,就生几个蛋,它若是一天生十个蛋,也不会有人说它;葡萄愿意爬上架就爬上架,愿意爬别人家里就爬别人家里;竹子愿意长几根竹笋就长几根竹笋。甚至有时天又高又远,可有时又低到祖母和我仿佛置身雨雾之中,就像腾云驾雾一般快活。

现在,老主人搬到市区和家人住了,小主人也去城里上学了,不知那些鸡鸭、那些花草、那些竹子、那些葡萄是不是像以前那样呢?

高中我的祖母说明文800字4

在我的印象中,有这么一个人,没有接受过多少文化教育,却给了我巨大的影响。她很平凡,却也伟大。她,就是我的步入古稀之年的祖母。

岁月静好,浅笑安然。岁月,未曾抹去我与祖母的那些珍贵回忆……

说来也巧,祖母出生于新中国成立的那年——1949年。现在的她已经快70岁了,身体十分硬朗。祖母给我的印象是既慈祥又严厉。慈祥在于她那弯弯的如月牙儿般的眉毛,额头上那一圈圈岁月刻下的痕迹,还有那一抹温暖的如三月春风拂人的粲然笑意,温润人心。祖母也是个严厉的人。她总是毫不留情面地指出我的不是,用严肃的面孔训斥我,让我承认错误;如果我真的不听话,她会拿一个长长的鸡毛掸子轻轻地拍几下我的屁股。随即,我的眼眶里就会挤出酸酸的泪水,冲着祖母哇哇大叫。这样的日子真是又酸又甜呀,如同童年里祖母给我买的冰糖葫芦,一串一串,串起了甜甜的、绵绵的回忆……

时间冲淡了岁月,却冲不淡祖母对生活的兴趣。偶尔缝几双老帆布鞋,烫一头黑发,织几件毛衣,跳几支广场舞,也未尝不是一种乐趣。

儿时,我早就听闻祖母的手艺精湛,一个村里的人都会找她做布鞋。特别是中午祖母忙完农活的时候,一群老妇女们带着上好的布料,嚷嚷着,挤进了小屋。这时,祖母会不急不慢地拿出绣花针,说:“来来来,你们要做多大的鞋,给谁穿的,都要跟我说清楚喽!”说完便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额头上的皱纹舒展开来,荡漾在充满春意的温暖里。一切都仿佛变得静悄悄的,没有人想打扰这位衷情于手工制作的爱好者,就连窗户边的小鸟也缺少了平日的喧闹,变得乖巧极了。

午后的阳光轻轻柔柔地探进窗户,温柔地抚摸着我们祖孙三代。祖母捏着绣花针,在头上轻轻划几下,一针一针地纳鞋子,针缝进去,拉出来,反反复复不下几十次。她半抿着嘴,黛眉微蹙,眸光轻轻地落在她手中的鞋子上,耳边细碎的白发垂落,更衬得祖母眉眼温柔。

岁月会善待那些拥抱岁月的人。祖母教会了我承认错误,勇于担当,热爱生活,学会帮助他人。她既平凡,又伟大。这就是我的祖母,一个质朴、热情的农民,一个耐心、教导有方的引路人。

高中我的祖母说明文800字5

与祖母分别已有六年了,常常不由得想起她。

记得在上海读书时,祖母身边只有我这么一个孙女,所以十分疼爱我。当时我还是班上的干部,经常回家很晚。每当这个时候,祖母总要到学校来接我。我劝过她很多回,让她不要大老远来接我,她执意不肯,非要亲自来接我回家她才放心。就这样一直到我离开上海。

一次放学后,老师把班委留下来开会。大家正商量着事情,和我住一条弄堂的小菁跑了进来,递给我一把伞,说:“天要下雨了,你奶奶要你早些回家。”开完会,雨已经下起来了。铜钱大的雨点砸在柏油路上,绽起无数朵雨花,隆隆的雷声不时在头顶炸响,路旁的杨柳像小草似的随风向一边倒去,屋檐上垂下一道道白亮亮的雨帘,像小瀑布似的。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我们几个同学挤在一把伞下顶着风走着,风裹着雨水迎面扑过来,吹得人有些睁不开眼睛。我眯起眼睛努力向前望去,眼前是一片白花花的水的'世界。

猛然,一个身影映入了我的眼帘,十字路口,一个老妇人正打着伞在空旷的路上艰难地走着。她使劲向前躬着身子,进一步,退半步,踉踉跄跄的向前走着。我连忙把手中的伞递给同学,向那个老人跑去。近了,近了,透过密集的雨帘,我认出那位老妇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祖母。望着她那湿透了的衣衫,望着她那略微有些驼背肥胖的身影,望着她那憔悴的容颜,我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连忙上前扶住快要摔倒的祖母,轻轻地叫了一声“奶奶”,泪水和着雨水一起顺着脸颊滚落下来,祖母微微一笑说:“回家吧。”我点点头,向同学们道了声“再见”,就搀扶着祖母回家了。

一边走着,一边想着,茫茫的雨雾中仿佛看到了无数个身影在我眼前晃动:那向前倾斜着,将衣袖一直捋到臂肘,在冰冷的水中用力搓洗着衣服的祖母;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就挎着空篮,蹒跚地走向菜场的祖母……无数的身影渐渐重合在一起,跟随着我身边的祖母一起向前移动。

我是在这身影的关心下慢慢长大的,离开上海的时候,祖母把我送到弄堂口,我走了很远,回头望时,祖母仍在那里目送着我,看到这熟悉的身影,我的泪水又盈满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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