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需兼有狮子的凶残与狐狸的狡诈,为达到政治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下面是小编为大家啊准备以下的内容《君主论》读后感,仅供参考。
《君主论》读后感一
《君主论》这本书一开始是马基雅维利为了向美第奇家族证明自己的效忠之意而出现的。他只想得到允许,重返公共生活。因为在此之前,一直效忠于共和国的他在其领导失败后并没有随首脑们离开,而是留在佛罗伦萨等待美第奇家族归国并祈求能为国家效力,可是美第奇家族并不愿意那样,而是将他以莫须有的罪名逮捕入狱,虽然最终被营救却也只得远离公共生活。
而命运的双手总是玩弄马基雅维利,当马基雅维利在有生之年的最后一年中,终于获得美第奇家族批准返回佛罗伦萨的公共生活,但是那一年,德意志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查理大败罗马教皇,罗马教廷支持的美第奇家族再次被佛罗伦萨的人民_和驱逐,佛罗伦萨共和国恢复。
这样马基雅维利再次被驱逐出公共生活。这一年,他悲惨去世。直到400年后,他的梦想才得以实现意大利才统一。
虽然这本书总是被评价为是一本毁誉参半的奇书,一直被奉为欧洲历代君主的案头之书,政治家的指南,统治阶级巩固其统治的治国原则,人类有史以来对政治斗争技巧最独到最精辟的解剖。
但是在我看来,这本书应该被放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来细细琢磨而不是以现在的道德水平来衡量当时状况下的事情,从而得出错误的结论而如普通大众一般觉得这本书是如此邪恶。
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意大利仅仅是又一个又一个很小的国家构成的,它并非一个统一的整体。它的经济并不是那么发达可以直接抵御外敌,它们必须联合却又互相抵触着。
每个意大利的城市共和国都希望通过自己的力量来维持一种政治生命,但是由于贵族和人民之间的以及贵族各党派之间长期冲突使得城市共和国无法建立一个强有力的政府,这种冲突带来了暴政。
因此,在这种历史背景条件下,我觉得《君主论》所宣扬的观点是正确的,因为各种历史的种.种迹象也曾表明只有强有力的甚至是偏激的政治领导去统一混乱的局面后,逐步改善才可以达到一种和平。如果没有如同《君主论》中那样强有力的就不能完成统一从而使国家和平安稳。
在本书中马基雅维利提到:“一个君主,尤其是一个权利尚未巩固的君主,应该懂得怎样善于使用野兽和人类所特有的斗争方法。”由此一小小一句话,也能看出他支持的强有力的是怎样的。在这里马基雅维利打破了传统观念认为君主以德为先,以德服人。
他的结论是对君主而言,他若想保有其王国,就“必须知道怎样做不善良的事情,并且必须视情况的需要使用之一手或不使用这一手。”从动物身上,他应该同时效仿狐狸与狮子。“因为狮子不能够防止自己落入陷阱,而狐狸则不能够抵御豺狼,”“所以他必须是一只狐狸以便识别陷阱,同时又必须是一头狮子,以便使豺狼惊骇。”其实在我看来,这样的说法并不为过。
因为马基雅维利将这种不善良的事情相区别开来,认为有“恶劣使用”和“妥善保管”。因为在一种混乱的政治场面,国王君主需要执行一种国家的强制命令以便达到表面和平。因为连表面和平都不能够达到,也就表明了这个国家已经是岌岌可危,人民在这种环境下自然是水深火热性命堪忧了。
只有经过强制力,而后慢慢逐步攻破才可以达到真正的和平稳定。马基雅维利自己也说:“妥善使用的意识就是说为了安全的需要,可以偶尔使用残忍,除非它们能为臣民谋利,其后绝不再使用。
恶劣使用的意思是指尽管开始使用的残忍手段是寥寥可数的,可其后与时俱增,而不是日渐减少。”由此也可以看出《君主论》是主要适用于相对于历史长河短暂的特殊混乱时期。
总而言之,《君主论》并非一本充满邪恶言语的书籍,而是一部超越了历史长河的书籍。即使现在看来,它也有它独特的智慧蕴藏其中。
《君主论》读后感二
正如马基雅维利写的那样“凡是想要获得君主恩宠的人们,向来都是把自己认为最宝贵的东西或者自以为君主最喜爱的东西作为献礼”,马基雅维利确实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对伟大人物事迹的知识在《君主论》一书中都奉献了出来。
这本书从很多方面探讨了君主该如何保住自己的权利,如何治理国家,这么多方面中,我对马基雅维利认为君主该成为一个怎样的君主,应该具备哪些品质很感兴趣,所以我想着重谈一下我对这些问题的看法。
君主应该成为一个慷慨的人还是吝啬的人?
要我以前回答这个问题,那答案太简单了,当然是慷慨的,仅就词性而言答案就不言而喻。但是看了马基雅维利的分析,我觉得他讲得很有道理。一个慷慨的君主慷的其实都是他人之慨,他自己又不会种田赚钱,用的都是人民上缴的东西,他凭什么慷慨?而且慷慨如果拿捏不当的话就变成了奢侈,而到最后君主为了保持住自己慷慨的名声势必不得不横征暴敛,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这样就会使人民怨恨这个君主,那么君主之位自然就坐不安稳了。隋炀帝“若无水殿龙舟事,共禹论-功不较多”,因为他太慷慨了,人民实在受不了了,纷纷造反,慷慨的君主没逃过惨死的命运。马基雅维利说:“如果君主是英明的话,对于吝啬之名就不应该有所介意”。如果说慷慨不能使我坐稳江山的话,那么吝啬之名又何妨?
君主应该成为一个残酷的人还是仁慈的人?
一个想流芳百世的君主肯定希望自己留下一个仁慈的美名,可是在马基雅维利心中,残酷从某种角度来说才是真正的仁慈,“他比起那些由于过分仁慈,坐视发生混乱,凶杀,劫掠随之而起的人说来,是仁慈得多了,因为后者总是使整个社会受到顺还,而君主执行刑罚不过损害个别人罢了”。对于马基雅维利的这个观点,我不敢苟同。我觉得他说对于有罪的人要严厉残酷的打击,这点本身没有错,姑息养奸只会造成更大的损失。可是如果君主本身是昏庸的,他认为有罪的人恰是无罪的,那么作为一个残酷的君主肯定就会滥杀无辜,人民也会人心惶惶,在这样的情况下,国家怎么可能会稳定呢?所以说残酷的君主未必如马基雅维利认为的那样能给人们带去更大程度上的稳定。
君主是受人爱戴好呢还是被人敬畏好呢?
如果说两者只能择其一的话,我和马基雅维利的选择是不一样的,他认为被人敬畏好。为什么呢?我想他是这样想的,如果有人威胁让我去打我的老师,不去的话就会对我拳打脚踢,那我肯定会按他的威胁做,因为冒犯一个我爱戴的人比忤逆一个我敬畏的人简单多了。那么依次类推,人民反抗一个他们爱戴的君主比反抗一个他们敬畏的君主要简单多了,道理是对的,可是如果人民爱戴一个君主的话,人们为什么还要反抗他呢?如果人民非常敬畏一个君主,敬畏到怕有他的统治自己的生命就不能保证的话,人民事很可能造反的。就像人们爱戴李世民,所以根本就没想过要反他,君主之位自然就坐得稳了;人们虽敬畏秦二世,可最终为了保全自己不得不反,秦始皇期望的千秋万世就可怜的终结于二了。
有人把马基雅维利在《君主论》中提到的一些观点称为马基雅维利主义,之后马基雅维利主义就成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强权至上主义的代名词。我虽然对马基雅维利提出的很多想法并不是很不赞同,但我还是认为做君主毕竟不是做一般的人,还是需要一些像马基雅维利说的吝啬,狠毒的品质去管理国家和人民的。
以上就是是我对《君主论》这本书一些浅薄的想法。
《君主论》读后感三
《君主论》的内容立论基础至少有两点:一是人性本恶,二是为达目的可以牺牲手段的正当性和合理性。在这两个理论基础上,作者探讨了作为君主要具备的特点和在选择臣民、经营王国时要考虑的因素。基于这样的前提和作者的时代背景,就不难理解书籍当中一些与目前和谐社会以及中国的传统价值观相违背的论据是从何而来,对于君主和国家本身也会有另一个角度的量度。整本书读完后我的感受如下:
1.原文有一个论点是: “当我们的力量没有作好准备抵抗命运的时候,命运就显出它的威力,它知道哪里还没有修筑水渠或堤坝用来控制它,它就在那里作威作福。如果你考虑意大利——它是这些变动的所在地,并且推动了这些变动——你就会看到它是一个既没有水渠也没有任何堤坝的平原。”这句话尽管是针对君主统治的,但同样适用于普通人的生活。
大多数时候,我们之所以愿意相信命中注定,是因为我们没有准备好或者没有能力改变现状。从君主的角度来说,即使其统治地位是通过世袭得到的,如果要成为受人景仰、名垂青史的明君,仍然需要做好与命运抗争的准备。在大家都在准备只有你一个人选择相信命运的情况下,你的结局必然是被外力所改动。而在君主身上发生的任何微小的改动都是巨大的。
2.作者这样评价人类:“一般地可以这样说:他们是忘恩负义、容易变心的,是伪装者、冒牌货,是逃避危难,追逐利益的。”所以,君主要统治王国,“被人 畏惧比受人爱戴是安全得多的。”正是因为这样,作者认为君主应该是“狐狸”和“狮子”的统一体,表面伪善,内心狡诈凶残,也就是说话可以表现出高贵的品格,但是做事不必如此。他还主张,君主要认识到:手段是独立于道德规范之外,是可以独立研究的技术性问题。君主为了夺取政权、维护统治,甚至“可以行欺诈之术,不顾信义、不避恶行”。
从这些表述都可以看出,作者是手段高于道德的忠实维护者,人们归结他通过这本书宣传的“马基雅维利主义”思想的核心是:为达目的不折手段。这本书后来对独裁君主墨索里尼、--的影响很大,几乎是墨索里尼的纳粹独裁统治的指导思想。作者本身也因此被诟病颇多。
3.虽然此书的核心是君主统治可以不折手段,但在书中作者也提到: “如果可能的话,他还是不要背离善良之道,但是如果必须的话,他就要懂得怎样走上为非作恶之途”,同时还提醒君主:“为了自己安全的必要,可以偶尔使用残暴手段,除非它能为臣民谋利益,其后决不再使用”。
不管以上诸多论点的正确与否,我的理解是:意识形态的内容其实很主观,人往往都只能看到自己想看到和愿意看到的内容,在有某种需要时,利用自己看到的内容作为一种实现目的的手段是君主的常态,也是人的常态。对这本书的内容进行全面、辩证的理解应该是看此类书时一个基本的、合理的态度。
《君主论》读后感四
首先谈谈这本书给我的感受,这本书给我带来的是全新的一种感觉,它就好象是教我如何去做一个高深莫测的“坏人”——一个有领导魅力的管理者。因此,我被其深深地吸引了。
在西方政治思想史上,从柏拉图开始,政治家都是在人性善论的基础上阐述他们的政治思想的,认为理性是人与生俱来的。同样,马基雅维利继承了西方人本的政治思想,以“人”的眼光研究政治问题,首要前提便是对人自身的肯定。这不禁让我反思我们国家主权高于人权的言论,国家不应该是以人民为主体吗?要把人民立足于世界范围内,人民不仅仅是国家的人民更是世界的人民,我认为人权应该高于主权。而本书中的作者也强调人的作用,反对宿命论的消极世界观。“许多人认为人类智慧是不能改变命运的,对此他们没有必要费心劳神地干事业,只能听天由命、随波逐流。但是人类的主观意志并非完全不顶用。其实命运主宰着我们一半的活动,而我们另一半的活动是由我们自己支配的” “命运就像一个女人,想要征服他就应该痛打她,将她击翻在地”。
可见,马基雅维利并不否认命运(规律)的作用,看到了客观规律与外在条件对社会和人生的制约作用,但他更强调人自身主观能动性的发挥。他认为对待机遇也是如此,“机会使选择的形式有了内容。没有机会,他们的意志力就没有用武之地;而没有意志力,机会只有徒然溜走”“所以,机会成就了这些人的伟业,而卓越的才干使他们得以洞察机会,并利用这些机会,使祖国日益昌隆”。马基雅维利十分清楚机遇与人自身能力的关系,强调两者的结合。这在当时是绝对的人文主义思想,至今也具有重大的指导意义。马基雅维利坚持人性本恶的主张,他是在人性恶的基础上阐述他的政治思想的,这与荀子的“人之初,性本恶”的说法如出一辙,但不同于荀子劝解人们要学习,以弥补自身的不足,他是从不同的角度说了解决方法,他说道:“谁促使他人强大,谁就自取灭亡,因为这种强大是他运用才智或诉诸武力促成的,而强大了的人们都会对这两者心怀猜忌”,而为了凌驾与民众之上而来统治民众,君主必须是一头狐狸以便认识陷阱,同时又必须是一头狮子,以便使豺狼惊骇。
那么,人性到底善还是恶呢?貌似这是一个没有正确答案的问题。古今中外思想家都思考过这个问题,不同的答案得出了不同的结论,从而形成各自不同的思想主张。中国儒家思想主张“人之初,性本善”,从而把道德教化作为政治统治的重要手段,中国古代政治也就和伦理不可分了;而西方教类认为人人都有“原罪“,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化,所以必须建立一系列制度法制来分权制衡。这个问题真的很难回答,再善良的人也不可能没有一丝恶念,而再邪恶的人心灵深处也不可能没有一处柔软的地方。也许善恶是统一于人当中的吧,善中有恶,恶中有善,无法分离。他对与人性的假设,就现在管理学的角度来说,是符合y理论的。马基雅维利认为,人类天生都是自私自利,见利忘义的,人类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满足自私的欲望,都是无一例外地受利益的驱使,毫无社会道德而言。人可以忍辱而事杀父之仇人,却不能不切齿于侵夺他财产的人。因此在马氏看来,人都是狡猾虚伪的,人民服从君主是出于万不得已,遇到可能,他们就会掉头去反抗。假如人民可能自择,他们必然随其本性,惟恶是从。因此,君主统治与其用爱不如用威。
古今中外有许多手腕强硬的人物都是十分推崇《君主论》中的观点的,其中有英国资产阶级革命领袖克伦威尔、德国统一的名相卑斯麦、法国皇帝拿破仑还有--和莫索里尼等等。他们中的绝大部分都被称为暴君而且自己最后也没能逃脱被历史抛弃的命运,他们可能也是没有完全按照马基雅维利的思想去执行。虽然他说到君主需要像狮子一样迅猛也要想狐狸那样狡猾,两者缺一不可。但是他又说到,不择手段的人是不能被列位伟大人物的行列之中的。君主需要做一个伪君子和大骗子,但要注意的是要在表面上做到一些所应该有的良好品行,在关键的时刻需要他们对道德的牺牲。我想这是符合哲学辩证的观点的。中国历史上强大的国家和厉害的君主也不乏这样的任务,曹操杀无辜的粮草官、赵匡胤的杯酒释兵权都是如此。
同样,马基雅维利也同样重视民心,得民心者得天下,这也是他的论调。他强调,就君主自身来说,一个被贵族所支持和推选的君主远没有一个受人民支持的君主来的安全可靠;一定不能让人民憎恨,否则再多的堡垒都是没用的。马克思说过,16世纪以来,许多思想家“都已经用人的眼光来观察国家了,他们是从理性和经验中而不是从神学中引申出国家的自然规律”。马基雅维利是最早这样做的思想家,他使“政治的理论观念摆脱了道德,也摆脱了神学”。正因为如此,马基雅维利与古代、中世纪的政治观念划清了界限,成为近代政治学的奠基人。
散乱的意大利各城邦统一之后显然不如其分裂时更有名,灿烂的文化艺术成就和多元的思想理论将文艺复兴时期打扮得如同教皇缀满宝石的权杖。这是一柄举世无双的权杖,它将整个欧洲带上了一条新的朝圣之路,并成为了整个地球的主宰。然而,如同最美好的宝物并不属于最勇敢的骑士,只属于最贪婪的欲望一样,欧洲主宰们的助推器正是赤裸裸的抢夺,残酷的镇压和无情的竞争。
迥异于欧洲,中国在儒家文化千年的洗礼下已被磨去了野蛮的棱角,中正、敦厚、平和的我们面向远古,排斥未来。内圣外王的思想贯穿着中国王者的教育,“兵者,凶器也,圣人不得已而用之”的理论占据着他们的执政思想。过去,我们凭借文化和思想统治世界,万邦来仪却都心怀叵测;胸怀万里却闭关锁国。奴化自己和奴化别人这两种思维方式在后来的18、19世纪产生了碰撞,侵略者们刚刚亮出了钢牙,我们就已经略显悲壮的缴械投降。马基雅维利获得了完胜,他的著述改变了世界。
《君主论》读后感五
《君王论》是马基雅维里的代表作之一,文中作者以其平实的语言、惊世骇俗的观点,论述了为君之道。浅读《君主论》一书,我以为其中的闪光点有二:一为政治理论部分,一为军事理论部分。
在政治理论部分,马基雅维里毫不掩饰他对道德的唾弃。他以人性恶的观点为基础,指导为君者为达到目的不必顾及道德。此观点历来所受非议颇多,也正是如此,马基雅维里被称作把政治学与伦理学分离的第一人。马基雅维里在其多年的个人政治生活经验以及对古代历史研究的基础上,得出结论:为了政治目的,道德的善恶是没有必要去过问的。但正如罗素所说的,"不过有时候,当他肯让自己说出他所希求的目标时,这些目标却是我们大家都能赞成的。附丽在他这个名字上面的习见的丑诋,大多乃是由于为善者的愤怒--这些人是最恨将坏事坦白认做坏事的。"
在这一点上,罗素对马基雅维里的《君王论》显然是抱着赞成的态度。罗素说的或许有理,的确有很多伪善者最恨将坏事坦白认做是坏事的,但维系人们基本生活的伦理道德绝不是如此简单的就可以被一句话概括成道德就是伪善的。关于这一点,我以为,马基雅维里以人性恶为基础,进而揭示了政治的规律,的确应该说他发现了真理,这是他的贡献。但是同时,他却又向君主宣扬了这一真理。宣扬真理就是好的吗?我们知道真与善是两个不同学科的不同概念,真的东西绝不一定是善的,恰恰相反,很多真的事物却是丑陋的。马基雅维里向君主宣扬他所发现的真理并非是宣扬善良之道,而是在宣扬邪恶之术,尽管这是真理,但绝没有人会认为宣扬邪恶之术是正确的,只是被它的真理表面所掩盖了。马基雅维里发现了政治学的真理,这是他的伟大;但他没有努力向善的方面努力,却反过来宣扬这样的真理,我以为,不能不算是其人格的缺陷。
尽管如此,马基雅维里的最后目的似乎是好的、是善的:无疑,这是典型的功利主义思想。为了终极目标的功利主义是不是可行我们暂且不论,就眼前目标而言的功利主义绝对是行不通的。马基雅维里写《君王论》不过是为君王牢固其统治而写,再进一层亦不过是为佛罗伦萨、为意大利而写,就算马基雅维里的目标实现了,他考虑过他的这一套理论的负面效应吗?如果这一套思想不仅为君主们所用,而且流毒于全人类,一切人眼中将只有"利欲"二字,这个世界将成为什么样子啊!物质文明之崩溃尚可"复兴",但是精神呢?
事实上《君王论》确有其负面效应。在马基雅维里死后400年,意大利在法西斯统治下,曾经隆重重印《君王论》献给墨索里尼。这难道还不算是负面效应吗?如果这也符合马基雅维里的本意的话,那我无话可说了。马基雅维里的政治理论部分虽受非议颇多,也的确值得去商榷,但他的军事理论部分还是说得十分在理的。在军事上,马基雅维里强调君主要重视军事,并且要以自己的军队为后盾。正如马基雅维里自己所说的那样:"君主除了战争、军事制度和训练以外,不应该有其他的目标、其他的思想,也不应该把其他的事情作为自己的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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